完成一场形式主义的任务,还是很不走心的那种。
像过家家。
伏玥:“……”
她有些猜测。
难不成,闻弦是某个杀手组织的成员,不得不完成杀她的任务,但是因为爱上了她却还是下不了手?
感觉这样的解释又苍白了一点,太过牵强。
抱着这样的想法。
伏玥独自一人去了天牢。
……
天牢。
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一轮惨白的月孤零零地挂在天空之上,它被云遮蔽了小小的一角,浓墨一般的天空平静有些诡异。
月色清浅地照下来。
透过牢房小小的窗子,洒在了犯人们麻木灰白的脸上。
天牢里面很黑,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隐隐约约远处有火光,仔细看来,是牢房前燃着的火堆。
冰冷而潮湿的环境。
闻弦被一个人关在一件还算整洁的牢房里面,他坐在干净的草垫子上,后背靠着墙壁,眼眸已经闭了上去,唇瓣淡淡的没什么血色。
因为没有伏玥的旨意。
天牢里面的狱卒倒没有为难他,反而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他,反倒是闻弦,每日送来的饭菜都没动几筷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