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没想到伏玥会答应得这么干脆，霍德尔一愣，深邃的黑瞳像是宝石一般，这时候愣愣的，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呆萌。
伏玥伸手戳他，“说话呀。”
黑衣的神看她一眼，然后伸手把她的手拍掉。
“和神明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伏玥：“……”
霍德尔有些苦恼，他的眼睛里面闪过茫然，卷翘的长睫毛遮住视线，薄唇轻轻抿着。
他只记得百万年前被众神镇压，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什么都不记得。若不是脑子里还残存在着关于自己身份的记忆。
他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飘呢。
“我不知道。”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伏玥：“……”
“好，那我换个问题。”
“你和西莱尔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们之间没有关系，我不信。”伏玥紧紧盯着霍德尔的眼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