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燕珺转头盯着她，一双眸子黑的不见底，“你在威胁我。”
他忽然又笑了。
“楚云珂，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他的嗓音温柔又渺远，这么听起来，有股病娇的意味。
伏玥缓缓道：“若是让陛下只能在天下和我之间选一个，陛下会选谁？”
她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燕珺一愣：“什么？”
伏玥：“我的意思，若是陛下能够为了我放弃天下，那我便会永远留在陛下身边。”
燕珺蹙起两道长眉。
“天下和你之间并不冲突。”
伏玥笑意逐渐淡了几分，语气也逐渐冷静了下来，“看，陛下不会愿意的。”
燕珺不理解伏玥的想法，他是真的疑惑，“为什么？我能保证，一生只爱你一人。我要天下，这并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伏玥移开视线：“因为我的爱人，心里眼里，只能有我。”
“燕珺，我看得出来，问鼎天下是你一直以来的执念。毫无疑问，在你眼里，天下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燕珺还是不明白。
他不明白伏玥在较什么劲。
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