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啊,这么多年你明着帮我找人,实际上早就知晓当年的那些事。”
左淮南的脸上流露着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恼恨,疾步往前的步伐却没有停留。
万岑却在他身后提高了声音,语带凛然:“左少,也许您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为陌小姐当年的逃婚开脱,甚至是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您母亲身上。可您就从没想过,当年的她并不爱您吗?她一步步接近您,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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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城南站火车站。
下午三点多。
出站口,洛婳头戴花瓣圆帽,鼻梁上架着黑超,甚至脖子上还戴上了丝质围巾,将自己重重伪装。她的脸上有着“近母情怯”的担忧。
“我也是怕她坐火车累着,所以给她订了机票。可她说自己是一辈子都不知道飞机长啥样的人,担心自己会在机场走丢,硬是要坐火车过来。我给她买卧铺吧,她又觉得太烧钱,非得自己掏钱买坐票。”
诉说着,洛婳的语气也有些焦急。
“这都晚点半个多小时了,她该不会出事吧。她身上那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了,怎么总是打不通啊。”
陪她前来的苏衍止一道站在出站口等人。
答应过她会陪她见来人,会帮她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