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节奏适宜的敲门声,他微微一顿,饮尽杯中酒。
颀长的身子已经走向门口,又顺手将高脚杯往柜子上一放。
门打开,外头一个穿着一件长款风衣的女人也不待他反应,便从门缝那里挤了进来。
“左少,您父亲吩咐我过来伺候您。”
声音悦耳,女人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外头的风衣解开,直接往地上一扔。
刹那,便是春光无限。
性/感内/衣凸显傲人身姿,波澜壮阔。
身下的内/裤有却胜似没有,堪堪勾勒出一道弯曲的沟。
斜睨着女人,左淮南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投射在她脖子上方,清淡而疏冷。
“告诉他,我想见的只有他。其他人,麻烦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女人刚要将身子缠上他,却莫名地不敢再动一下。
“您父亲不在国内,受东京都知事的邀请秘密前往名古屋了。”女人低垂下眼。
他在东京待了多少天,他的这位父亲便避而不见了多少天,却屡屡用这样的借口。
左淮南眸子微冷,醇厚的嗓音,拂动人的心弦。
“看来他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不会的,您父亲知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