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给气的还是恼的,不怒反笑,“你是亲耳听到了还是亲眼见到了?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倒是消息灵通。”
手臂横在她胸前,臂弯触及的那柔软的位置,让他立刻便有了反应。
若是洛易郴知晓他这轻易便可以被挑拨起来的意志力,估计会调侃上一句:“硬了?我觉得你还是忍忍得好,可别再闹出什么‘避孕药’的事了,你这人在她那里已经够掉分了。小心被终身禁止爬/床啊。”
在陌希身上,苏衍止一般都不打算忍。
可这会儿,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似是在挠着她的养,等着她做出应答。
“你今天没去上海,人也不在公司。”
这是陌希给出的答案。
苏衍止不由失笑:“光凭着这个,你就给我定罪了?”
“陌希,如果我真的做过什么,最大的可能是,你根本就不会知道。”
意味深长的话,他将她的腿夹在自己身侧,两手分别固定着她的腰和臀:“记得明天去公司之后再向人好好打听打听我今天的行程。作为我的秘书,还真是有够不称职的。”
按理说,他的行程,除了丹尼斯,就唯有她最清楚才对。
很显然,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