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世事,倒是想错了。”然后道,“不过不仅如此,中朝野心勃勃,为了保护姑娘的安危,最终连我身边的侍卫长也不幸牺牲了,赵某更是战至重伤卧床,不得不由池云代笔汇报。”
云昉惊讶道:“陈侍卫不是从你于微时么,连这等情谊,你也能打算放弃。”
赵笑刀脸上肌肉扭曲:“我本不愿这样,可他却疯了般非得站在你那边,又怎好怪我不念旧情?”森然道,“区区本偏安于世,姑娘却连这点也不能容我……皆是你逼我如此。”
云昉瞠目,哭笑不得道:“节度大人,你今天光带舌头没带脸吧?”撇嘴,“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利。”赵笑刀冷冷道,随即掷杯为号,喝令,“动手!”
话音刚落,之前坐到左侧的蔡姮掷出手中团扇,如红云般飘身而起,玉臂招摇,婉转飞出两袖彩带,水蛇般同时缠向白云两人。
云昉持枪迎上。
如果说蔡姮动手时真气充盈,袖风带的满室烛光明暗不定,那云昉这一枪却连案几上的尘埃也没能惊动。
轻若烟云,却又迅如白驹过隙,云昉手腕回转间,银枪转眼已刺入彩带袖网之中。
一力降十会,一枪破双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