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也不会说的。
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走进手入室之前,与走出手入室之后相比,仿佛是别的人。
有时候宗三左文字会想着,这个本丸里的审神者,不,他的主君,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他真心想要去蛊惑一个人的话,恐怕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吧。
明明好像什么都没有做,没有那个意思,也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却将他们的心锁在了这里。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便锁得越紧。
“所以我们到最后,还是只能待在这里,等主君回来吗?”
鲶尾藤四郎握紧了拳头。
三日月宗近原本什么表示都没有,可在众人一阵沉默之后,只见刀光一闪,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发现三日月宗近不知为何忽地的拔刀出鞘,刀尖抵住了狐之助的脖子。
站得比较近的山姥切国广一惊,随后略有些不赞同的微微皱眉,道:“够了吧三日月,这只狐之助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算你这么用刀威胁也……”
“你是谁?”
三日月宗近出声,打断了山姥切国广的话,他凝视着眼前的狐之助,眼眸深处一片暗沉。
“什么?”
压切长谷部没能理解三日月宗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