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上,将亚瑟他们跟自己的关系也说了出来,这样的话,就能显得他实在是烂得无药可救。
赤司征十郎却是理解了“受害者”这个词语背后所蕴含着的意味,脑子中一下子浮现出很多。
“……我是最后一个?”他忽然道。
随后不等黑川归实回答,他便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
黑川归实却是大惊,他完全想不懂赤司征十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明明赤司征十郎应当是跟其他的人完全隔绝开来,没有一丝一毫接触的可能性的。
其实这也没有错,在赤司征十郎将黑川归实“看穿”之前,他的确是被蒙在鼓里的,顶多是迟疑的伸了手,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鼓”里,只是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突破出来。
赤司征十郎完全是猜测出来的,得到了这么个答案,他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
并不是怒极反笑,而是,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久违了。
这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挫败感,他在那段时间里不知道体会到了多少次。
赤司征十郎执着于胜利,极端的时候甚至转变为了胜利至上主义,说出了诸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胜利才是一切,胜者会被肯定,败者会被否定”“战胜一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