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侮辱之极。敬妃握紧长袖中的素手,这才不至于上前扇她一巴掌。
她定了定神:“本宫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像某些人,已是败者寇!不自量力!”
她说罢冷然转身离开。谨贵嫔看着她身影消失,这才恨恨地道:“好你个敬妃!竟然油盐不进!”
……
冬雪一阵阵下,越下越紧,在御花园的亭子中,一方天地却是格外温暖。萧分溟挑了剑眉,看着对面裹在狐裘中的聂无双道:“梓童,该你了。”
聂无双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下了一子,萧凤溟看了看,弃了子:“梓童今日有心事?”
他握了她放在棋盘边略显冰凉的手,转头吩咐:“再加一盆炭火。”
聂无双低了眉,这亭中四周被薄薄的鲛绡纱围住,炭火已经烧得荜拨,可是她还是觉得冷。自从那日两人针锋相对之后,很奇异的,两人再见面却已是平和如初,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般。
可是,只有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他待她不逊往日,甚至更宠溺几分,但是就如冬天冰封的湖面,一旦被砸开一条裂纹,表面上依然是那平静光可鉴人的湖面,但是裂了就是裂了,这条纹路会越列裂越深,最后的湖面会“哗啦”一声,彻底露出底下的幽深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