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除了为难自己，哪里舍得为难她。
浅浅的吻上她的唇瓣，又怕把她弄醒，就立马松开。
苏小婉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被丢弃在一个地方，周围都是空旷旷的声音喊着她，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人。
“封衍，你对我的感觉，会维持多久？”男人侧目，静静地看着他，她没醒来，睡得沉沉的。
在说梦话。
也许是梦里做了什么，她开始喃喃自语，刚才他闻到了酒味，虽然很淡，但他知道，那是果酒。
“有些时候，我弄不懂自己的感情，那个时候，我跟夏辰言在一起，他对我很好，很好，那种感觉，就让我觉得，我是有人疼的，而且，我该去爱他……”
男人的手微微僵硬。
他几乎咬牙切齿，“你送他向日葵，送他石头……给他表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不悦地睁了睁眼，只感觉面前有人在说话，“你干嘛打断我说话，我……“
“你先回答我！”
“封衍，你好吵！我要睡觉。”苏小婉拉起被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苏小婉，你快点回答我！”
“苏小婉——！”
他火急火燎的问，可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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