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婉看着封衍，却听着封衍说，“你去给外婆打点水来。”
苏小婉擦了擦眼泪，看着外婆干干的嘴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的杯子，“嗯。”
苏小婉走后。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封衍，上次你给我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嗯。”
“你说这辈子会爱护她，照顾她，不离不弃，哪怕她做错了，也会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我也相信自己没看走眼，当初，苏正和茵茵，其实我跟老头子都很后悔，早点断了她们，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了。”她吃力的从病床上撑起身来，封衍见状，扶住了她。
“外婆，她很担心你，如果只是担心那手术成功率，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我……”
“我看起来，像是怕死的人吗？”老太太嘴角勾了勾，打断了他的话。
如今早已风烛残年，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您跟她很像！”
脾气和秉性。
都如出一辙，尤其是那倔脾气，也是一样的。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不过，小婉比我倔多了，那孩子，从小就聪明，我一直怕她被人欺负不吭声，结果，到是她去欺负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