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了。
每天都得询问很多遍，自己到底是谁。
“小婉，天黑了，我们要睡觉了，你别怕，我是来照顾你的。”
苏小婉的眸子微微的抬着，眼前这个人极度的温柔，在她的温柔劝抚下，苏小婉总算是躺下来了。
程蔚蔚帮她盖上了被子，“你先睡。”
“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
程蔚蔚是请来的看护，可是到现在为止，她的病房里，除了医生就没有别人。
“他……他们遇到了一点急事，已经再赶过来了，你别急，明天肯定到了。”
明天。
苏小婉还挂着水，这几天，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所以医生输液的时候，加了少许安眠药的成分。
昨天，做了全身检查。
苏小婉确认……有遗传性精神病。
程蔚蔚走出病房，老太太还站在门口，刚才，苏小婉情绪有些失控，所以老太太没敢进去，深怕自己的出现，刺激了她的情绪。
“睡了吗？”
“少奶奶已经睡了，老太太，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一旁还跟着封老爷子。
脸色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