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着，她的病情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像是恢复得极好的样子，那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其实，并没有好转，反而……情绪她根本控制不住。
林凯摸着苏小婉的脑袋，“小婉，你别老是想着过去的事情，你越是沉静在过去的痛苦里，只会让你更难受。”
过去的痛苦。
苏小婉抬了抬眉，“可是过去的并不痛苦啊。”
跟封衍在一起的时光，是她至今为止，觉得最美好的。
林凯叹了一口气，这一时半会儿，她是没有办法走出来的。
她摸了摸她的脑袋，“其实，你还想着跟他在一起对不对？”
苏小婉的目光瞧着那头的街道，她还想着跟他在一起？
是啊。
她当然想。
“我和他，除了彼此之外，一无所有。”
林凯见着那苏小婉，原本想说，分手了怎么样，下一个会更好的。
何必执拗一个人，这大千世界，也并不是说，就这么一个男人了。
可是，却听着她这么说。
其实，苏小婉也不过才24岁，在她看来，她的人生经历，并没有多少，虽然她年纪小，但不可否认，自己的这番经历，肯定比苏小婉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