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自然不敢再说风凉话。等私底下问过封牧跟唐婉这一年多以来的事情后，他们在晚宴上已经彻底变了态度。
唐婉看着他们的笑脸，觉得过于虚伪，看着反胃。
等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出去透透气。
但她前脚出，封牧后脚就跟了上来，“饭不合胃口？”
吃饭的时候，他就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没有。”唐婉回头看到他，不由扶额道：“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待会儿？”
即便他已经一年多都是这个样子，她还是不太习惯。
“不能！”他们在花园凉亭里，封牧步步靠近，把她逼到角落，双手撑在柱子上，“留你一个人，让你胡思乱想吗？”
唐婉打算说不会胡思乱想，可想想他们这一年多来偶尔有争吵的时候，似乎都是她在闹。她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封牧将她神色变幻的小模样收在眼底，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羽毛拂过，痒痒的。
他低头，近乎和她贴在一起，冷漠的声音里刻意压抑着期待，“唐婉，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怎么那么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唐婉没回答他，推开他要走。
封牧却紧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