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明白,只要顾长海一死,她们母女就什么也没有了。白婉月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以,白婉月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亦可感叹道。
“顾长海心机深沉,玩弄了一辈子权数,最终却死在了女人的手上。”顾景霆的语气尽是不屑。
林亦可摇头叹息,郑重其事的说:“看来,齐人之福也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
顾景霆听完,轻声而笑,“多谢老婆大人提点。你雌风甚威,我哪儿敢。”
“知道就好,小顾子,乖。”林亦可笑嘻嘻的说。
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区内。
顾景霆和林亦可步行走上台阶,刚走进墓区,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吵吵嚷嚷声。
顾长海的葬礼可实在是热闹,比别人家的婚礼还闹腾。
顾婉月母女正抱着顾长海的墓碑哭,那架势,好像下一刻就要一头撞在墓碑上,以身殉情了。
“你安排的?”林亦可问。
“不是。”顾景霆没什么情绪的说。他还不知道没品到吵得死人不得安宁。
如果不是顾景霆安排,那就是白婉月个人行为了。“能找到这儿来,这个白婉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林亦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