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点了点头。
顾景霆站起身，去隔壁儿童房拿了两本故事书回来。一本是《白雪公主》，另一本是《小王子》。
顾景霆在床边坐下，半搂着林亦可，问道：“想听哪本？”
林亦可伸出指尖，指了指《小王子》。
顾景霆翻开图画书，温和磁性的嗓音像低音大提琴一样好听。
小王子说：“你是谁？你看起来可真漂亮。”
狐狸说：“我是一只狐狸。”
“过来和我一起玩儿吧。”小王子提议。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儿。”狐狸摇头，“我还没有被驯养。”
“‘驯养’是什么意思？”小王子问。
“就是建立一种关系。”狐狸说。
“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同样，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他狐狸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如果你将我驯养，我们就彼此相互需要。在我看来，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在你眼中，我也是世上唯一的……”
故事念到这里，顾景霆有短暂的沉默。他黑色的眼眸里多了一层细碎的光华。
“亦可，你愿意，驯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