瓴已擒住就掀不起风浪了,又听闻发现散童子踪迹,才又追进了白云山。
“没事儿,是我不小心。”
“你这几日专心研习末章心法,对你疗伤有益。”
“我知道了。”
小花自屏风而出,“韩爷请坐。”她盈盈一摆,为他斟一杯热茶。
“多谢。”韩震看见这张倾城容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光芒,摆衣而坐。
花破月坐在床沿,垂着三千乌黑发丝,把玩着腰前玲珑玉佩,并不说话。
“你怎么回来了?散童子呢?”沈宁问。
“我等一路追踪,他似是向东逃窜,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