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东聿衡示意离开,并随口问道:“你问得这般详细,是要帮雁夫人找亲戚不成?”
沈昭苦笑一声,道:“冷爷有所不知,那云州也有家中一段伤心事。当年家母陪同父亲云州同甘共苦,不料遭贼人所害,昭襁褓中的妹妹连同马车滑落山涧,母亲自顾不暇,好不容易脱了险下去寻时已是不见踪影,至今生死未卜,母亲黯然销魂,缠绵病榻数年之久。”
东聿衡颇为意外,“你妹妹身上可有证物?”
沈昭道:“妹妹戴了一个刻着‘沈’的金项圏,肚兜为母亲亲绣,里头缝了妹妹闺名。”
“何名?”
沈昭看一看沈宁,道:“单字,娟。”
沈宁心里头已是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面上还遗憾地道:“果真是一段伤心事,还请令堂想开些好。”
东聿衡闭了闭眼,嘴角抽搐一瞬。什么事儿都装傻,缺心眼儿缺习惯了么?
三人又行了一段,东聿衡兴致散了准备回宫。沈昭与沈宁送了东聿衡上了马车离去,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行百姓打扮的侍卫骑着马跟了上去。沈宁这才觉着自己傻了,还真以为就他与万福二人。
李子轩上前,沈宁笑吟吟地引见给了沈昭。李子轩不卑不亢地打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