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丢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可发妻自知此事以来,每日愈发伤心难过。他不忍之余,又听得父亲道,此女得圣宠,必有过人之处,且不似他妇攀高接贵,难能可贵。若是女儿再好不过,若真真不是,收个义女也是好的。
“李氏,”东聿衡徐徐开口,“朕听沈卿道,你与沈府怕是有些渊源,沈夫人要你滴血辨亲,你却是不肯?”
“回陛下,妾身自知不是沈家女儿,自是不敢拿此荒谬之事叨扰沈大人。”
“沈大人既是在此,你便与他说个明白罢。”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从没见过孤女不愿认亲的。
沈宁遵旨,面向沈泰道:“沈大人,想必您也听尊夫人说了,可妾身确是永平十年被捡的,花婕妤娘娘一时记错,害得沈夫人空欢喜一场,妾身在此给您赔不是了。”
“事隔以久,怕是李夫人也不曾真正记得是哪一年的事儿,如今无法佐证,拙荆一心想寻回爱女,还望李夫人体恤慈母深情,圆了她的心事。”沈泰心想她执意不愿滴血辨亲,不是掩耳盗铃么?可为何她不愿认下这门对她有益无害的娘家,莫非有甚难言之隐?可自他手里拿到的情报,却又找不出蛛丝马迹。这李沈氏,着实有些怪异。
沈宁也自知再拒绝下去,真个是愈发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