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知其最不喜人打扰,于是站立一旁恭候。
何生看她一眼,点了点头不再理会。
这一等等了半个时辰,昨日风雪刚过,融雪之时更加冷峻,沈宁在旁搓手蹦达,对于他的毅力倒是十分佩服。
画师总算停了笔,沈宁殷勤地为他收拾杂物,并递上自己的筒子给他取暖。
何生不客气地接过,双手塞进狐狸毛筒子里,叹了一声,“这天儿是越来越冷,过几日怕是不能作画了。”
“既如此,何兄便休息些日子。”
何生摇了摇头,“你哪里知道,时不我待啊……”他若一拖再拖,何时才能博得功名,光宗耀祖?
沈宁傻笑两声,说道:“小弟备了一壶薄酒在车中,何兄不如移步小酎两杯祛祛寒气?”
“你想得很周到。”何生满意地点点头,与她一同往角落小巷的马车走去。
毛大一直等候在马边,见主子来了连忙拿出厢中温着的好酒。
何生走到面前,说道:“今日既有马车,李兄弟,不若你我在车上畅饮,也捎带送为兄一程?”虽是问句,却以大哥的口吻自居。
沈宁一愣,道:“车中狭窄,请何兄进厢中休息,小弟坐外头送何兄一程。”
何生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