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啊!”沈泰与一干人跪在他的面前,“陛下对睿妃娘娘深情天地可表,然事已至此,陛下不为自己也当为天下苍生着想,您若是有失闪失,臣等万死难辞其咎!”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木屋里传来一声轻笑,“怎么才来?”
东聿衡听到这熟悉的笑声与熟悉的语调,浑身一颤,随即胸腔起伏两下,说道:“朕……来晚了。”他昨夜命人备马出宫,却被闻讯而来的皇后与王太妃堵在殿门,太妃哀泣,皇后死谏,云嫔与万福等仆跪了一地,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担起帝王之责留在宫中。
沈宁轻缓道,“臣妾还以为陛下不来了,既然来了,就请陛下答应臣妾最后一个请求。”
“宁儿……”如今这声臣妾听得多么讽刺。东聿衡的心似是被刀割了一下。
“这一切皆是一个母亲的疯狂之举,既然真凶已死,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他人,只当臣妾遭遇横祸罢。”
东聿衡握紧了拳头,她居然还在为别人担心。
“陛下?”
“朕……答应你。”
“那臣妾就谢谢陛下了,”沈宁轻快的语气停了一停,而后道,“此地不宜久留,陛下还是速速回宫罢。”
东聿衡面如死灰,脚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