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鼓声为号!”
“为甚要撤军!黄逸的仇还没报,再说一撤军白州不就完了?”
“老牛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简大将军说如今敌强我弱,后无援军,再打下去不过等死,况且还得以皇亲国戚的安危为紧要。”牛将军显然极为不满,又大骂一句脏话。
“将军,不能撤啊!”
“闭嘴!现在人家是主帅,多说有个屁用!你去让将士们把白州该带的都带上,该烧的全烧了!”牛将军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俘虏立刻闭上了眼睛。
“还没醒?奶奶的,克蒙人这么不经操!来人,拿水来泼醒他!”
“是!”
一桶冷水泼至脸上,俘虏睁开了眼,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老子叫你看!”虎背熊腰的将军牛政有气无处发,扬手又是一鞭。
“将军,简将军又唤您咧!”有个小兵进来报道。
“还有什么屁事!”牛政甩了马鞭,气冲冲地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带着他也是个累赘,你们把他拖出去砍了。”
待牛政一走,那克蒙战俘被两个小兵一左一右地拖了出来,行至一人烟稀少之地,他深吸了几口气,带着锁链的手臂凝聚全身力气猛地击向一士兵腹部,转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