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与丰公子领着大夫来了。您是否要回避?”画儿又跑进来道。
那小姐忙起身,对沈宁说了一句“先失陪”,而后自侧门出去了。不消片刻,白州知州张大人与丰宝岚立在屏风外,让白州最有名的大夫进绣阁为沈宁把脉。
画儿为沈宁扶出手臂,问道:“夫人,可要遮帕?”
“不必……”
原来并非富贵人家。画儿心里有了数。
大夫细细把脉,又询问沈宁些许状况,而后才捻须起身。
沈宁迷迷糊糊听得大夫与丰宝岚的声音自遥远处传来,后又昏睡过去。
再清醒时,汗水湿透了她的额与背脊,然而她却感到身体少了热辣的折磨,惟有疼痛愈发强烈,这竟让她感到高兴。
她的思绪也清明过来,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嘶哑,清咳两声肺部却疼痛不已。幸而画儿机灵,打起床帷笑道:“夫人醒了,可是口渴?”
沈宁点点头,画儿迅速去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喂她喝了两口。
沈宁道了谢,问道:“什么时候了?”
“日头刚下哩!”
原来还是傍晚……“丰公子在么?我想见见他。”
正巧丰公子也交待过若是夫人醒了便知会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