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碰了大毛后手上起了疹子,到了夜里愈发地多,我也以为我活不长了,心中不害怕是假的,”沈宁低头摩挲着他腰间玉佩,缓缓道来,“第二日待你走后不久,大毛就在我面前死了……可是这时我臂上的红疹却退了下去,想来是我运气好身子骨好,总之我也不知为何,花疹就消褪了,可我那时已心灰意冷,又觉着我即便说自己没事,你们也不信的,与其难逃一死,还不如趁机逃跑。”
东聿衡说不出责备的话来,他无情遗弃她的事怕是她心中的伤,他只沙哑地道:“你可知朕……”看着低垂的脑袋,他欲言又止,旋即又问道,“为何去了峑州?”
“我……”沈宁不知道东聿衡知不知道福祸兽的事,试探地说道,“只是找了个风景好又离长阳远的地方……”
东聿衡将她的翘臀拍了一计,瞪她一眼,“还敢欺君!你是否刻意接近丰宝岚,是否为了一块黑色福祸兽玉佩?”
沈宁傻笑,“我刻意接近丰宝岚是真,可我要一块黑色福祸兽玉佩作甚?”
“不要花言巧语,当初你去找那何生,怕是也看中了他搜集的家族氏腾。”东聿衡紧紧盯着她,“那会儿你怕是还不知道福祸兽是哪家的,才千方百计想打探出来,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