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样自私势必会伤害很多人,可谁又能保证我与人共事一夫,她们就不会受伤害?但凡爱上一个人,眼里就再不容不得一颗沙子,人都是一样的,这是天性。”
花破月沉沉一叹,点了点头,而后蹙眉又道:“可如果皇帝陛下……”
“我既赌得起,也便输得起,倘若他有朝一日不再爱我,我自会成全了他。“感情的事是强迫不来的。
她什么都明白,却依旧义无反顾地走上艰险的道路。花破月看向沈宁,也多希望自己能什么也不顾。可是她又怎么跟沈宁比?她这脏污的身子只会令所爱之人蒙羞。
“别说我了,韩震在哪?”她惦记着他们三人这段公案,重开了话题问道。
闻言花破月沉默下来,拈了一颗冰粒子吃进嘴里,许久才道,“我不知道。”
“跟你说正经的,别又赌气。”
“我真不知道,他到宜州只与我见过一面,后就再没见过。”
“他跟你说了什么?”
花破月想笑未果,垂着眼道:“他说,黄将军欲娶我为妻,祝我与将军从此百年好合。”
“那是他的气话。”沈宁只得道。
花破月摇摇臻首,说出的话如叹息一般,“他是认真的,他一向都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