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便往殿外跑去接驾。
她才踏出门槛,就见广德帝领着西门月等人走了进来,她心中激荡,忙理了发鬓衣裳上前迎驾。
“平身罢,德妃,朕今个儿忙得很,多亏你这小女官提起,朕才记起来。”东聿衡弯腰扶起德妃,“你不怪朕罢?”
“陛下政事忙碌,臣妾哪里敢因这等小事埋怨陛下?只怪月儿不知轻重,还望陛下莫怪才是。”
皇帝笑而不语,进了正殿看一桌子丰馐佳肴,道:“朕虽用过了,也陪德妃饮一杯。”
“多谢陛下。”德妃忙欣喜地让宫人去准备。
“明德过来磕头了么?”
“一早就过来了,结结实实地磕了好大三个响头,把额头都给磕红了。”德妃忆起亲儿举动,笑得很是温柔。
宝座很快被搬了来,皇帝让西门月也陪座一席,他与德妃共饮一杯,又在席间与二人谈论诗画之雅,似是眨眼,月牙就已挂了半空。
西门月只坐了一会,便得了德妃的旨上前亲自服侍皇帝斟酒夹菜,但她从来是被德妃做小姐养的,哪里会这些奴才的活计,什么时候夹菜,什么时候斟酒都要由着身旁的人提醒才会做,这会儿她又被德妃的大丫头在身后戳了戳腰,才猛地从皇帝与德妃的谈话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