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德妃不能停止哭泣,皇帝也没有下去安慰于她。直至半晌,德妃终收敛情绪,一面以帕拭泪一边哽咽地道:“陛下、恕罪,臣妾、失仪了……”
皇帝看她一眼,道:“往后不可如此。”
“是……”德妃难过地眨眨泪眼。
“行了,朕要回去了,送驾罢。”皇帝站起来,轻描淡写地道。
德妃也站了起来,却是不能克制地再次泪如雨下,“陛下,臣妾从不敢奢求宠爱,可您却是连一夜的怜爱也吝于施舍给臣妾么?”
东聿衡的动作顿了顿,才摇了摇头道:“德妃,你好生养育朕的皇子,朕也不会亏待你们母子俩。”
除了沈宁这个嵌入心骨的例外,皇帝对后宫依旧心如顽石。他不理会后宫女人的心思,认为既是他的后宫,他给她们舒适安逸的宫殿,她们就该安安分分地待着,更不许因沈宁而争风吃醋。
说罢皇帝离开,西门月等在外送驾。步舆出了平阳宫,皇帝微微皱眉,这些时日沈宁不在宫中,后宫也是用尽了手段。起初还不在意,现下却莫名地厌烦起来。
回了寝宫,东聿衡拿了沈宁的大作出来端详许久,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思渐渐柔和。
不知为何,皇帝今夜非常地希望自己的皇贵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