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齐匆匆而来。
他们一一为沈宁请了脉,沈宁还让他们看了看气色后,三人一同挪到了侧殿商议。
“二位,不知二位同僚,有何高见?”一名黄须太医首先开了口,问温太医与另一太医马太医。
马太医也捻捻胡须,说道:“老请了娘娘的脉,也看了温太医的方子,觉得按理娘娘今日即便不能痊愈,也不应这般严重才是。”他顿一顿,小眼往内殿瞅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并且,娘娘此时又怀了龙种,下药猛了又怕伤到里头的小殿下,轻了,又怕没作用……”
“正是。”黄须太医附和,他沉吟一会,“还是先开些温和的方子,娘娘平素身子康健,理应无碍。”
马太医点了点头。
温太医
沈宁听了太医们的诊断,得知不过平常风寒后,稍稍松了口气,她张口,却是先咳了两声,还刻意提醒道:“一切以胎儿为首要,我好得慢些没关系,定不能伤了胎儿。”
“是。”
沈宁因病向皇后告罪,有心人早已在昨夜便知春禧宫进了御医,今日听她连起床也困难,不由神情迥异。
自一回沈宁生病,德妃带人去探望被皇帝发了好一顿脾气后,低品阶的妃嫔也不该如何是好。皇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