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暗自叫糟,总觉着在这儿碰上不是什么好事。
见孟礼状似抬头,沈宁忙拿折扇挡住视线,并且说道:“好大的酒气,爷,咱们换个地儿罢。”
东聿衡正欣赏壁上挂的一幅狂草,随口答道:“酒楼没有酒气,那便成茶楼了。”
沈宁没法子,只得使劲扭头装作欣赏窗外风景。一手支在桌上拿着扇子盲目扇着,外人也不知她扇个什么劲。
这厢她耳尖地听着孟礼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
于是有人小声在他耳上嘀咕两句,而后那人拍桌子笑道:“他被个女人打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看样子还在说她失控打丰宝岚一事。这些人……都已经老掉牙的故事就别谈了好么?
孟礼沉沉笑了两声,说道:“罢了,如今你我与他既为同僚,还是少些嘲笑,以和为贵,他也不似表面无所作为。”
沈宁眉头一动,看样子孟礼成熟了不少。
“认识?”忽而东聿衡蹦出一句来。
沈宁小小吓了一跳。东聿衡就这点最令人渗得慌,他看似漠不经心,但又将一切尽收眼底。
“不认识。”她干笑着摇了摇头。
东聿衡看她一眼,笑笑并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