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聿衡一听,从胸腔中震出笑声,扶着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吻。
一吻即罢,两人都气喘吁吁,沈宁脸色酡红,有些意犹未尽,“再亲一亲。”
谁知这回皇帝却不让她如愿,“弹了琴再亲,朕怕再亲宁儿就听不到琴了。”他邪笑着在她面颊上轻啄一口,暧昧地在她耳边道,“好生弹琴,得了朕的好字就有赏。”
沈宁似娇似臊地看了他一眼。
东聿衡躺回自己的软榻上,单手支头慵懒地示意她开始。沈宁带着笑意低头拨了几根琴弦,转而弹起一曲轻快的忆春朝,此曲调儿欢悦,勾勒出生机勃勃的春日景象。而紫风琴弦中漏出的清音如同一副鸟语花香之景,令人心旷神怡,有如身临其境。
一曲终了,东聿衡并不吝惜赞美之词,“曲好,琴好,人好。”
只是这一连三个好字并没让沈宁开怀,她反而抿了抿嘴,皱着眉说:“不好。”
东聿衡奇怪,“哪里不好?”
“这琴不好,”沈宁指着泛着柔光的琴道,“用着还没有流幽顺手。”
“是么?朕听着这琴音比之流幽更为雅致,确在流幽之上。”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沈宁站起来嫌弃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