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民间毕竟不比皇宫,你要小心为上,安全第一,到外头游玩千万要多带些侍卫。”
沈宁愈说愈不放心。孟雅其实与乐华郡主大同小异。她低估了古代贵女的不运动程度,乐华郡主别说骑马,就连走个八百米都会喘,虽说她的毅力终究打动了黄陵,但在她离去之前,她依旧没有学会骑马。
“你出去后,要先适当锻炼身体,别一开始就想着去丛山峻岭。”
见她说得巨细无遗,孟雅失笑,“我知道的。”
“如有难处,你就传信儿回来。”
“你放心,我还有陛下御赐的保命牌子,没事儿的。”孟雅所指的是一块只能用一次的“如朕亲临”御牌。
“那便好了。”
沈宁凝视着她,抿了抿唇,上前抱了抱她,道一声“保重”。
孟雅已很久很久没有与人肢体相触,差点忘了一个怀抱有多么温暖,她僵硬地回抱了她,也说了一声“保重”。
回到春禧宫,沈宁还有些惆怅,却见东聿衡一如往昔,准备换身衣裳去新设的工房去雕木。
“惠妃走的时候,我见你都有些难过,为甚皇后要离去,你却好似不甚在意?”
东聿衡道:“惠妃是逝了,皇后不过假死,二者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