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这是重点。”坂口安吾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但是,太宰君,恕我直言,我也不认同你的做法能够获得那位女性的谅解……有了那样的遭遇,恐怕任何人都没法轻易原谅你吧。”
“这也是我能够预见的后果。”太宰治平静地说,“只是不论重来几次,我依然会那样做,我就是这种不可救药的人。”
“不,太宰,你并不是不可救药,你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而已。”
织田作把玻璃杯放在吧台上。
“如果她会因此而离开你的话,那这件事最终必然是要发生的,因为你不认为假象拥有长达一生的保质期。”
“是的,织田作,在我看来,掩盖只会徒劳地延长痛苦。”
“但此刻的你,在畏惧你早就预料到的结果。”织田作说,“那件事过去已经这么久了,你没有去见她,一次都没有。”
太宰治有了短暂的怔然,然后苦笑起来。
“……是的,因为我知道她不是会不告而别的人。”
没有人再说话,三人之间只剩下了酒杯里的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
先站起来的是织田作之助,他微微抬高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