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行李箱好整以暇地回到不久之前还是自己家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川崎澄打开门后,忍不住被太宰治这过分拘谨的举止逗笑了。
“你不是有钥匙吗?”
“没错,但是我想体会一下远归的浪子在门口和恋人情难自抑,紧紧相拥的感人场面。”
“这是哪门子的远归呀,太宰,是逃兵自投罗网才对吧?”
“哎——阿澄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吗?”
换上了舒适宽松的室内毛衣的澄倚靠在门边,栗色卷发随性地扎成一束,几缕散发落在莹白的肩颈旁,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温软而且安逸的。
因此,哪怕正在被这样的她讽刺,那点柔软的坏心眼也化作了春芽或者柳絮,挠得人心口微痒。
澄无奈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张开双臂。
太宰治呆了一下:“哎……?”
“不用吗,太宰?”澄歪了歪头,作势收回,“不要的话,就……”
在她说完之前,太宰治立即松开了手,不顾砸向地面的手提箱,赌上了或许是他这辈子最笃定的意志和最迅速的动作拥抱向恋人,直到能切实地感受到怀中的温度。
“手提箱……”
一下被抱得太严实的川崎澄发出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