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在视线触及森鸥外放在桌面的烫金信封的一刹那,太宰治屏住了呼吸,事件的来龙去脉□□而残酷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是身为首领的森鸥外手中的筹码,而川崎澄,不过是众多祭品之一而已。
太宰治完全能够明白森鸥外冷酷的权衡之术,正因为两人的性格在某方面具有相似性,他牢不可破的理性在这极其短暂的间隙里几近暴沸。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森鸥外身边的四名黑衣人已经迅速对他抬起了自动□□。
“你想要杀了我。”森鸥外说,“太宰,你的表情在这么说。”
“但我的手上没有武器。”
他心平气和地回答。
“你应该愿意徒手掏出我的心脏……或者是咬断我的喉咙,我其实不怀疑你能做到。”森鸥外笑了起来,“只是你不会这么做而已。”
“是的,我不会,因为这无济于事,就像你也不会在这里杀了我。”
森鸥外前倾身体,注视着太宰治。
“那么,你仍然坚持要去吗?”
太宰治不再说话,他转身向离开的方向走去,森鸥外的部下们始终将枪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