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明白这或许将是一场不好对付的交谈。
“要是您需要我把事情再阐述一遍……”
“不用了,我想谈的是私人事务——关于焦冻。”
安德瓦说。
“起初允许焦冻接受研究所的检测和训练,是因为见过个性检验报告后,我认为你们的研究对开发他的个性是有帮助的,不过,我曾经提出过两个条件。”
“是的,我还记得。”澄回答道,“首先,您要求除了训练课程中,严格禁绝和轰的一切接触。”
“没错,我不希望外面没价值的人和事对他造成多余的影响。”
澄皱起眉头,但这并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安德瓦没有在乎这一点,继续说着。
“第二个条件是,你要说服焦冻使用继承自我的另一半个性。”
“我……”
“我认为你并没有想这么做的意图。”他冷酷地打断了澄的话,“你甚至没有把这个条件一起告诉焦冻。”
“我不辩解这一点。”她平和地说着,“安德瓦先生,总有一天轰会克服这件事,但我不认为会是现在,以这种方式……而且,请不要说那是继承自你的个性。”
——“那是轰自己的东西。安德瓦先生,轰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