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没能阻止这一缕暖风被送进了心底。
“这次就算了。”
澄对他说。
“以后要爱惜自己啊,爆豪。”
在离开折寺中和前往研究所之间的休息时间里,澄去了她常去的咖啡店,点了和往常一样的咖啡。
在店员询问她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外带时,澄忽然瞥见了坐在窗边位置的一个人影。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
“不,今天不用外带。”
死柄木弔阴郁地看着窗外。
因为不耐苦,他往面前的咖啡里加了很多糖,但味道也并没有变好多少,他望着下班族,结伴的学生和牵着孩子的母亲路过时喝了一口,只觉得这东西和发酵的泥水没区别。
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混浊又虚伪。
差不多在他想离开时,有人托着咖啡杯坐在了他身边的座位。
弔先看见的,是她勾着杯柄的手指,然后是她的长发。
接着他认出了对方。
“……是你。”
“嗯,是我,好久不见了。”
“……”他将头扭向窗外,“今天又打算多管闲事了吗?”
“也不算吧。”澄失笑道,“不过除了想打个招呼,的确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