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o表示想要再跟黑雾单独谈一谈,死柄木便独自离开了酒吧。
黑雾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但碍于afo的教育宗旨,他也并没有对死柄木指手画脚。
像往常一样汇报过基本情况,黑雾还是犹豫着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您认为,我们有没有必要……”
“你是指死柄木所说的那个人吗?”afo低低地笑起来,“黑雾,你发现了吗,那孩子已经开始思考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考虑除了毁灭以外的事。”
“是、是的。”
“我对他抱有很高的期待,但是,我也明白过分的保护是不合理的,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个成长的机会……当前只需静观其变。”
他说。
“当然,这是建立在那孩子朝着我期望的方向成长的基础上——我所期望的,纯粹的扭曲和邪恶。”
“您的意思是……?”
“如果长出了不必要的枝叶……”
afo的声音竟然有了慈爱的意味。
“再由我们来一一剪除就好。”
暮色四合的时分,连倒映在河面的余晖都被归家的人群染上了眷恋烟火的气息。
在此刻,似乎全世界唯有死柄木弔是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