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澄想到那只断手, 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接着又睁开。
无论如何, 就算存在再多的疑点, 澄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冷静地去考虑和斟酌了,她无法去赌那一点点可能性。
澄将手伸进口袋,镇静剂和便携注射器都好好地放在那里,她也考虑过报警或是直接就近向相泽求助,但又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正用某种方式监视着自己的行动……总之,之后的事,只好之后再思考对策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亲眼确定死柄木的安危。
死柄木乘着购物大厦的观光电梯,到了中间楼层的一处露台,从这里往下看,恰好能够将街景尽收眼底,又不至于远得辨不清行人的面孔。
收到澄的回复之后,他的心情就变得起伏不定。死柄木觉得自己是在不满,但究竟是哪里使他不满……拒绝再去深入思考的死柄木简单粗暴地将其归咎于川崎澄。
都怪她不肯就这么简单地输掉,好证明她也只不过是说着毫无意义的漂亮话的人,而自己也就没有必要为她口中的“幸福”而困扰不已……
不,或许她并不会来呢。
死柄木想着。
她一定报了警,或是索性求助于所谓的英雄,然后便理所当然地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