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密切的, 仍在世的血亲后, 相泽便接手了她的身后事。
话是这么说,其实也不过是在获得许可后, 对她的遗留物品进行处理而已。
相泽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的时候,下意识说了一声“打扰了”。
没有人回应,这是理所当然的。
握着门把手的相泽在门口稍微站了一会, 像是在挥去自己荒谬的微薄幻觉, 然后他走进了澄的住处。
她的房间异常整洁……这种整洁远远超出了一般范畴, 甚至连洁癖患者也无法做到这种程度……相泽环顾四周, 发现了违和感的来源。
在澄的住处,相泽几乎感觉不到属于她本人的痕迹。
这可真是奇怪啊,她明明是给人的印象如此鲜明的一个人, 在她久居的地方, 却没有留下让人能回忆起她的东西。
就好像, 她事先将所有容易让人铭记的事物随身携带, 若你在她身边, 一切都如此清晰,而当她离去……
她和她存在过的证据便了无痕迹。
整理过后,澄家中的遗留物品也只堪堪装满一个箱子。来自澄工作的研究所的来电中断了正打算用胶带把箱子封起来的相泽消太的动作。
他们事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