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必须是平等的,要是发生了那种事,只能说明我的爱被杂质污染了——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唉?是这样啊。”
岸谷新罗推了推眼镜,想起自己所深爱的无头妖精,于是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沉静,还有别的一些,叫人难以看透的东西。
“若是如此,临也……”
他说。
“那你必须,非常,非常小心才行。”
最近医务室变得忙碌起来了。
这并不只是因为当下正在渐渐进入流感季,许多造访医务室的学生,其实并没有身体上的不适……他们中许多人单纯只是来倾诉烦恼的。
最开始这么做的孩子是谁,澄也并不能十分确定,对她来说,她也只不过是像平常一样和学生们交谈,自然而然地了解他们的心情,再自然而然地给出建议而已。
总而言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把什么事向温柔的川崎老师倾诉都没问题”的观念逐渐在来神高校流传开,澄所在的医务室便兼职了心理咨询室的功能。
澄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倒不如说,一定程度上,她还挺喜欢这种工作的。
这给予了她,看见“生活”本身特有的丰富姿态的机会。
今天,在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