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兴致勃勃地编织着这一时兴起,却足够令人毛骨悚然的计划。
“如果是居民关系相对独立的社区和隔音效果很好的屋子说不定真的能行,我也可以弄到□□这类违禁药品……不过。”
临也微妙地停顿下来。
“老师,你不是容易应付的人,倒不如说,你绝对不会轻易如我所愿,所以,我可能不得不用比较激烈的手段来对待你……比如说,你有幽闭恐惧症吗?”
他问道。
“你有尝试过吗?在完全无光的密闭空间里,你会坚持多久才崩溃呢?”
“啊啊,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要让你害怕……一开始的痛苦过去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更何况……”
临也说。
“你告诉我,我像他。”
“那你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也没关系。”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是笑着的。
“这很公平,不是吗?”
她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但临也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易碎的水光。
“……老师。”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样,但他的确是正在,竭力地,试图去藏起真正的情绪。
“此刻的我,让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