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自语着。
“真狡猾。”
“这是为了……”
“我知道。”
她没有让他说下去。
此时,澄已经收起了情绪,重新变得平和下来。
在侍女和其他随行人员面前,她为了顺利完成委托而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高傲的公主,但对于扉间,她刻意表现得骄纵,只是为了不痛不痒地报复在初见时他的冒犯而已。
“在接受委托时,忍者应当以任务为先,无论是什么忍族,这都是公认的至理……但在和我的家人分离的时候,我对自己立的誓却是一定要再次与他们团聚。”
澄重新看向街市。
“虽然在这次委托中,两者幸运地重合了……不过,我可能与你合不来呢。”
“……”
千手扉间说。
“我常常很难想象你也出生在某个忍族中。”
——“作为忍者的你,完全是失格的。”
“不仅仅是糟糕的战斗能力和任务意识。”
她一定没有在战场中厮杀过。
扉间不需要费力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是,在这样的时代中,怎么会孕育出像她这样的人呢?
在扉间所见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