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综]如何温柔地杀死狂犬 > 正文 第183页
他发问的同时,澄好像并不是想从他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她露出淡淡的寂寥表情。
    “与爱人偕老,或是后代兴盛……因为对象是我,所以你大约无法向神明祷告这些。”
    她可能是有点醉意了,否则她无法坦率地说出这在心中郁结许久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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