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们。”
“……”
斯夸罗不再回头,大步离开。
现在只剩下澄一个人,但她尚且还不能以独处的时光来平静心绪。
澄拨开头发,触摸了一下耳骨,那里戴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色耳钉。
启动开关以后,轻微地沙沙作响的调频波很快连接到了锚定的频道。
澄稍稍整理了思路,开口说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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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结束,老人将通讯器从耳边取下,扣在呈递到面前不久的档案上方。
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样,彭格列的九代首领已经不再年轻了,从他霜白的须发和近年来越发保守的行事风格中都不难看出这一点。
不过在门外顾问泽田家光看来,领导方针上的改变倒未必是因为时间使他的锐气锈钝和衰竭,或许恰恰相反,正是岁月的打磨让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中逐渐展现出了温和仁慈的本质。
“澄说了什么?”
泽田家光问道。
“有关xanxus的事。”九代首领露出了慈爱而忧虑的眼神,“那孩子大约早就预料到了会得到怎样的质询结果,我也告诉过她不必勉强自己冒着这样的风险,但她还是坚持要这么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