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他微微颔首,“我没有忘记。”
“唔……”
几年前,在理解了云雀的咬杀行为(大部分)是出自对并盛的过激保护欲以后,澄对他提出过“至少请在对方失去行动能力后保证救助行动”。
不管怎么说,看来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忘记过澄的请求。
“好吧。”澄叹了口气,“那就一起走吧。”
少年自然地跟在澄的身后,前跨一步,与她并肩而行。
“对了,你好像还没有对我问起过。”澄对他说,“还是,你已经从其他人那里了解了我过去的事了?”
云雀偏过脸看了她一眼:“没有必要。”
“是吗?”澄笑了一下,“果然还是由我来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就像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说起平凡的过往那样,澄稍稍想了想,便开口道。
“在来到并盛以前,我一直是彭格列的一员……云雀知道彭格列吗?”
“嗯。”
“那就容易描述多了……总之,就是那个彭格列,我在西西里岛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成为了瓦利亚的……嗯,相当于秘书员吧。”
她相当平常地补充道。
“对了,瓦利亚是直属彭格列的暗杀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