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世界树便需要对每个世界进行观测,分别校准坐标。由于世界树便是万千世界的根源,它无法对自己进行观测,于是它便将这件事交给了独立于自己的‘河流’。”
“澄就是这条不得不途径所有树叶的‘河流’,对吗。”太宰治平静地说问,“为什么是她?”
“……”
半晌,白兰说。
“并不是‘澄’成为了‘河流’,而是‘河流’成为了‘澄’。”他说,“因为只有人类才被认为能胜任‘观测者’,于是她便作为真正的人类诞生了。”
——“这就是对她而言,最残忍的事。”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
“她现在在哪里。”
“她睡着了。”白兰的声音变得低沉,在触手可及之处,一个洁白的茧温柔地亮起,“她的意识正在茧中做着梦,除非有人进入梦中将她唤醒……”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碰触了茧,那盛着澄沉眠的意识的外壳没有抗拒他。
太宰进入了澄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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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点会是水中这件事,倒是连太宰治都一时没有想到,不过幸好他可能是世界上落水经验最丰富的人,所以他努力地挣扎,直到被一双手拽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