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抿了一下嘴角, 不再继续说了。她把发信器抛到了桥下, 小小的装置落入水中的时候,连一点水花都没有溅起。
“这么一来,我们的时间就变得多一些了。”
太宰治低头看她,忽然产生了奇异的现实割裂感。
他好像曾经许多次地从这种角度看她,他听见过自己的声音对她倾诉爱语,也见过她的微笑和眼泪。
但他同时也知道,他不是她所注视的那个人,他只是被困在那个躯壳中的观众而已。太宰治被迫去体验他不曾经历的人生,然后被告知自己一无所有。
无论是挚友还是恋人。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梦魇。
因此太宰治注视着面前理应是陌生人,却让他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的女性,不由得从心底响起了黑暗的窃窃私语。
现在呢,现在也是一样吗
太宰治开始回忆起来自己本该去做的事。
他准备了那么多计划,不惜为此成为了港黑首领,都只是为了结束噩梦而已——没错,这样既可以保护这个织田作存在的世界,也可以结束噩梦——以杀死做梦的人的方式。
“去看电影吧。”
“……?”
“去看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