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是白芷放学后做的。
熬了点白粥,炒了个土豆丝,馏了些馒头,由于个头的关系够着案板有点吃力,还把手给切了,好在她有修复术在身,立刻就把手指恢复原状了。
确实不多,因为她压根就没算大伯一家人。
按农村的说法,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去年的粮食已经吃完,今年的还没有下来,而且这个时代的农村还没有什么反季节蔬菜可吃。
正是一年中最难的时候,凭什么他们家还要养活大伯一家!
他们一家进门就祖宗似的坐下等人侍候,她不过是见父母没说话她也不好开口而已。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奶奶光想抱孙子,大儿媳,二儿媳接连生女儿,她一直没好气。
后来小叔家的孩子和白术出生后,大伯家就经常被人说绝户。
奶奶的心就偏过去了,总觉得跟欠了他家什么一样,不让他家养不说,私底下可是没少拿白芷家的东西给他们。
跟白晴晴一比,白芷哪里还入得了她的眼,傻瓜、婊、子这样难听的词也就不稀罕了。
时间长了,大伯还就真觉得都有儿子的弟弟妹妹欠了他的,便宜占的理所当然。
奶奶这么一说,妈妈不乐意了,忍着火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