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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把卡收好,白芷就领着那男人摸黑往胡同里面走。
那里正是这个男人翻过来的地方,破败的院子因为主人早年就离开了村子而没人住,现在被胡同里的人家挖了很多的红薯窖。
用来储存头一年收的红薯,留着第二年培育新芽用,其中就有白芷家的。
红薯窖上的盖子是五六厘米厚的石板,白芷自然是不愿意动手,她可不像这人明显受过专业的训练,搬不搬得动暂且不说,这月黑风高的一不留神在掉里面就惨了。
好在那人很识趣。
不过在白芷的示意下打开石板时却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一亮。
白芷想大概这人没在农村生活过,不知道这种地窖的存在。
还有一个细节让白芷微微蹙了下眉,这人掀石板时竟然显得很吃力,一点都没了刚才的利索,莫不是有伤在身刚才在强撑着吧?
这样一想豁然开朗,怪不得翻个墙头都会被她发现,怪不得会求助于她这个才十岁的孩子。
正想着是不是给他治治伤再收点钱呢,又想起貌似刚才的贴身肉搏她也没有闻到血腥气,估计是内伤,她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白芷还是有些愤愤然,被人制住无法反抗的滋味实在是不舒服